㈠ 喬曉光作品
1986年,喬曉光與朋友們共同創立了藝術群體「米羊畫室」,並成功舉辦了《米羊畫室作品展》,展示了他們的早期創作成果。
1990年,喬曉光以研究生畢業作品《從玉米到扶桑》為名,舉辦了一場個人作品展,這次展覽標志著他在藝術道路上的又一重要里程碑。
1992年,他在《1992?中國油畫展》中參展,其中油畫《玉米地》憑借其優秀表現贏得了獎項,顯示出他的油畫技藝日益成熟。
1993年,喬曉光的作品《平原的玉米地》和《冬天的玉米地》分別參與了《中國油畫雙年展》和《中央美院赴俄羅斯油畫展》,展示了他在不同環境下的創作多樣性。
1994年,油畫《家鄉的玉米地》在《新鑄杯中國畫、油畫精品展》中榮獲優秀作品獎,進一步鞏固了他的藝術地位。油畫《玉米地》還參加了第八屆全國美展,引起了廣泛關注。
1995年,喬曉光在台北文獻館舉辦了《喬曉光現代剪紙展》,將他的剪紙藝術帶向了國際舞台。同年,他在巴黎的國際藝術城和中國城分別展出了他的繪畫和現代剪紙藝術作品。
1999年,喬曉光在北京世紀苑舉辦了《喬曉光水墨作品展》,展現了他在水墨藝術領域的深厚功底。2001年,他更是將作品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分別在台北、蘇州和北京舉辦了三地聯展,分別是《生存之詩——喬曉光油畫作品展》、《永遠的飛翔》——水墨?紙上作品展和《我的太陽——喬曉光剪紙?水墨作品展》,充分展示了他多維度的藝術才華。
族名喬金亭,廣宗縣喬柏社村人。1934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78年當選為第五屆全國人大代表,1987年當選為13屆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1992年當選為中共14大代表,1997年當選為中共15大列席代表,2002年當選為中共16大列席代表。2003年6月10日病逝於北京,骨灰安放在八寶山革命公墓。
㈡ 各位學藝術的童鞋們和老師們,我不知道這幅油畫是誰畫的,有知道的麻煩告訴一下哈!!!求助!!!
上圖為《米德爾哈尼斯的林蔭道》,作者霍貝瑪[MeindertHobbema](1638-1709)荷蘭偉大的風景畫家。此作在荷蘭藝術成就中最為著名。霍貝瑪喜歡優雅、跳宕自如的線條,喜歡散亂的團塊、班駁變化的地形和迷人的暈影、深景,每一部分看上去都像是畫中之畫。他就像梵高,在世時並不被認可,但天才的光芒就像星光一樣,總有被人注意到的一天。
其代表作是《米德爾哈尼斯的道路》,簡稱《並樹道》(也被譯為《村道》、《林蔭道》、《夾樹道》、《林間小道》、《林間村道》、《並木林道》、《米德哈斯尼斯的小道》、《米德爾哈爾尼斯大道》、《米德爾哈尼斯的林蔭道》),繪於1689年,103.5×104.9厘米,現藏於倫敦國立美術館
霍貝瑪是魯伊斯達爾(Jacob.Van. Ruisdael 1628/1629~1682)的學生,在技法上受到業師的影響是不言而喻的,但最後形成的藝術風格並不相同,也沒有如魯伊斯達爾那樣多產。一般說,魯伊斯達爾的風景畫情調傾向於憂郁和悲涼,而霍貝瑪的畫面則顯得明朗和素樸些,也洋溢著一種較為歡快的氣氛。這主要是,前者多描繪荒丘與沼澤,銀灰色的天空和蒼茫的平原;而後者的每一幅畫,就像一首牧歌,有淡雅的泥土氣。鄉間的寧靜別有情趣,令人陶醉。尤其是這幅《並樹道》,在這方面發揮得更加精心、細致,也最為人們所稱道。
這幅如今已成為古典風景名畫的《並樹道》,描繪的是一條極為普通的泥濘村路,上面印著許多深淺不同的車轍,兩旁排列著細而高的樹木,彼此參差錯落,既是十分對稱的又是富有變化的。小道的另一頭,一個村民正牽著一頭牲口站著,在右邊的一條叉道上,有兩個一邊談話一邊走著的農村婦女;右側近景上是一塊種植園,一個農婦在修剪枝條。地平線較低,天空留出的位置就多了,畫家有更多的可能去描繪雲蒸霞蔚的美麗的上空。
這樣一幅看來平淡無奇的畫面,何以有這么大的藝術魅力呢? 凡是一幅好的風景畫,總是情與景相交融的。霍貝瑪是一位對故鄉懷有濃厚情感的田園風景畫家。他一生的作品雖然不多,可是對每一幅畫,他都作實地觀察,認認真真地去體驗大自然的美與詩意。《並樹道》展現了一種鄉野景色的平遠透視美。畫家用詩的語言再現了這種具有強烈透視感的田園景色,給觀者心靈以舒暢的美感。極目遠望使人心曠神怡,兩邊是那樣地對稱,顯得很平穩,可是那細微的、有節奏的、多樣又統一的各種細節,卻像鋼琴上發出的跳躍的強弱略有變化的音符,絲毫也不平板單調,相反,顯得輕松愉快。成行的樹枝是錯落有致的,近景的深色樹叢與種植林疏密相間,在遠處,左旁有一座教堂的尖頂,右旁是兩幢高頂茅舍,這一切都經過畫家的精心構思。嚴格的透視消失點,把觀眾的心情也帶向遠處。 由於這幅畫成功地表現了焦點透視的技法,所以在美術技法教學上一直被用來作為經典的示範作品。
荷蘭繪畫題材的多樣性,鏡子般反映著荷蘭社會生活的豐富性,在風景畫方面,這兩位大師——魯伊斯達爾、霍貝瑪,則給我們展示了荷蘭農村大自然的豐富多彩。
以下是文人對霍貝瑪坎坷一生的評價。
阿姆斯特丹與曉塘沖的距離到底有多遠?
這顯然是個荒誕的疑問,一個令人費解、令人莫名其妙的臆想,因為它們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國度的兩個截然不同的村莊。
阿姆斯特丹是十六世紀荷蘭畫家霍貝瑪的故鄉。
曉塘沖卻是我的家園。
我明明知道這兩個不同國度的村莊之間不存在一絲一毫的關系,可我還是在每次讀到霍貝瑪的任何一幅風景畫時都會鬼使神差地將阿姆斯特丹跟我的家鄉曉塘沖聯在一起。這樣的聯想可以讓我近距離地看著霍貝瑪怎樣用他的畫筆去放牧阿姆斯特丹。一點沒錯,霍貝瑪是一位最偉大最出色的牧童。他一輩子都在放牧阿姆斯特丹。他用鮮艷明麗的釉彩為阿姆斯特丹鋪開了一片無邊無際的草原,然後,那些白樺樹,那些水車,那些池塘,那些農舍,那些麥田,所有這一切都被霍貝瑪用畫筆趕到了我的面前,我發現這些景色和物象都像一隻只充滿靈性的牛羊一樣在霍貝瑪構築的藝術的草原上雲集。我看到阿姆斯特丹所有的樹木、村舍、田園、池塘抑或阿姆斯特丹所有的景色與物象都如同一隻只肥美的奶牛一樣,在霍貝瑪營構的那片草原上兜著圈子,它們渾身散發出清醇濃烈的奶香。可是,就在這時,我同時也看見了一根鞭子,我看見這根鞭子透過十七世紀中葉的荷蘭煙雲正在朝著霍貝瑪精心喂養的這群奶牛劈頭蓋腦地抽打。霍貝瑪就像突然發現了猛獸一樣驚恐地看著這揮舞的鞭子,他不知道荷蘭社會為什麼要如此否定和排斥他對這種寫實主義藝術的精心放牧,他只能對著受傷的奶牛哭泣。
霍貝瑪的畫是在十八世紀以後才被荷蘭畫派接受的。這讓我們不難推算到,其時,霍貝瑪已經死了將近兩百年了。由於長期受到冷落,霍貝瑪到底是怎樣艱難地放牧他的風景畫的,這在荷蘭繪畫史上也並沒有詳盡的記載。後來的人們只知道霍貝瑪最終被迫放棄了繪畫,因為他的畫根本不能幫助他維持正常的生活。荷蘭的天空下為什麼就容不下一個霍貝瑪呢?這從後來十八世紀出生的凡·高身上我們似乎應該可以找到一個答案。凡·高和霍貝瑪都是因為繪畫而窮愁潦倒,可他們同時又都是天才。如果霍貝瑪知道在他後面還有一個猶如一片枯黃的樹葉一樣降生在與他共有的國度的天才也將同他一樣倒霉,一樣窮愁潦倒,霍貝瑪又是否會中斷他的風景畫創作呢?
幸虧是中斷,而不是放棄。
如果再次將霍貝瑪對風景畫的執著比作放牧的話,他這種中斷就好比是將一群心愛的牛羊從牧場上趕進了一間黑洞洞的屋子裡,然後,他就一直同這群牛羊住在一起。黑屋裡應該會有一盞明亮的燈,它像太陽一樣熾熱像月亮一樣明麗像星光一樣溫暖。不用說,這就是霍貝瑪的靈魂。盡管靈魂的光芒無法驅散貧窮的糾纏,卻能照徹那群失去牧場的牛羊。透過這片明麗濃烈的光芒,我們甚至可以看見被無奈地關進黑屋裡的這些牛羊正在用他們朴實而高貴的皮毛擦拭霍貝瑪滿身的塵埃和眼裡的憂傷,並用它們動人的哞叫為霍貝瑪的貧窮而放聲歌唱。
霍貝瑪的確是憂郁的。但是,他卻始終不像他尊敬的老師魯伊斯達爾那樣將憂傷注入釉彩里,使畫作顯得陰郁而凄絕。霍貝瑪與尊師魯伊斯達爾截然相反,他不願在自己作畫的釉彩里摻入一滴眼淚一聲嘆息,他將生活中所有的凄苦都化作了一盞油燈和油燈里的油,並讓它永久地燃燒,讓燃燒的火焰在那間黑屋裡守候、陪伴他的牛羊和他的精神牧場。
這個時候,霍貝瑪雖然也會出現在荷蘭的一些沙龍聚會場所,但他卻並沒因為他的畫作受到排斥,他的肥美的牛羊受到鞭打和驅趕而舉起屠刀將自己精心喂養的奶牛和羊羔斬盡殺絕。即使在極端的貧窮中,霍貝瑪也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牧童角色,一個羸弱而蒼老的牧童。他依然每天戴著一頂破了邊的金色草帽,手持一根牧鞭,帶著一隻同他一樣瘦一樣蒼老的牧羊狗,悠然地行走在一片比荷蘭甚至比整個歐洲都要遼遠的巨大的牧場里。清新的和風吹動他的滿頭亂發,那亂發便如同他的村莊四周那些白樺樹的枝葉一樣飄飄灑灑,並發出一串串充滿呼喚意味的唿哨聲。正午的陽光像金色的麥粒一樣一粒粒地從他的金色草帽那些密密麻麻的破洞里灑落下來。這是他精美的糧食。有了這些糧食的喂養和滋潤,無數次餓得飢腸轆轆的他也終究沒有在他的奶牛身旁倒下。奶牛們的目光像白樺樹一樣支撐著他疲憊的身子,這使霍貝瑪對這些奶牛充滿了近乎感恩的熱愛,盡管這些奶牛本來就是他親手喂大喂肥的。
霍貝瑪固然知道貧窮一直都瞪著血紅的雙眼在注視著他的步伐,知道要擺脫貧窮的糾纏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卻一直就沒停止行走。他想以無盡的行走來同貧窮較量,來打敗貧窮的淫威。他要在行走中找到回家的路。盡管他基本上就一直生活在阿姆斯特丹,可他總覺得阿姆斯特丹既是他的出生地又是他的歸宿。他從這里出發然後又要抵達這塊領地。出生地和歸宿都在同一個村莊里,可他卻用了一生的時光去行走。
行走的距離沒有長短,就像天際與心靈的距離。
更多的時候,天際離我們更近,心靈離我們更遠。
我們總想回家,卻一生也無法走近家園,無法抵達家門。
所以我常常把我的家鄉曉塘村與霍貝瑪的故鄉阿姆斯特丹附麗在一起。
因為要跟隨霍貝瑪回家,我就只能跟在他後面,看沉靜的霍貝瑪怎樣選擇回家的路。
霍貝瑪果然沒有放棄自己的游牧生涯。 1689 年,在他 51 歲這一年,也就是在他即將永遠作別阿姆斯特丹,作別他熱愛的天空和大地、水車和池塘、村莊和田野,作別紅塵的喧囂與寧靜的前一年,他那無邊無際的牧場里突然跑出來一匹驚世的藝術黑馬,這匹黑馬足可讓霍貝瑪在世界美術界所有的風景畫傑作和所有傑出的風景畫家面前昂首挺胸,這就是他的絕筆之作《林間小道》。
於是,我一次又一次地看見霍貝瑪就那樣淘氣頑皮地像個牧童一樣騎著這匹黑馬從阿姆斯特丹出發,他吹著一支口哨,一路東張西望,頭上依然是那頂破舊的草帽,陽光依然像金色麥粒一樣從草帽的破洞里灑落下來。他就這樣平靜祥和地行走著,從阿姆斯特丹村口走向荷蘭的上層社會,走向整個歐洲,最後一揮鞭,這匹黑馬便一頭撞進了英國倫敦國家美術館。這一路行走,霍貝瑪足足走了將近兩百年。
《林間小道》有幾種譯音,有人把他譯作《林蔭道》,也有被譯成《村道》的。盡管譯音有別,但都沒有忽略一個「道」字。
這確實是一條泥濘的村道。村道兩邊的白樺樹就像兩道柔韌而銳利的目光一樣射向那無盡的曠野,然後在遠處聚集。左邊的教堂、右邊的農舍,組成一種宗教的渺遠與回歸。阿姆斯特丹的天空怎麼會這樣低垂呢?那天際的雲彩看起來是那麼的沉重又是那麼的輕盈,它們似乎隨時都會墜下來,壓向霍貝瑪的頭顱。還有,那隻牽著一條狗的男人是否就是剛剛放牧回來的霍貝瑪?
尾隨著霍貝瑪,我很想把我看到的這種意味告訴他,但我終究沒有勇氣說出來,我怕霍貝瑪鄙視我對《林間小道》的淺俗理解。但是,最後,我還是忍不住非常愚蠢地問了霍貝瑪一句:這就是你回家的路嗎?
霍貝瑪沒有回答我,他只是用蒼茫而又熾熱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他走。那眼神分明告訴我:從阿姆斯特丹同樣可以抵達我的家鄉曉塘沖。因為所有通往靈魂家園的路都是相通的
㈢ 白羽平塬油畫畫家簡介
白羽平是一位才華橫溢的中國油畫畫家,以下是對他的簡介:
㈣ 油畫畢業論文,想寫下關於莫奈的作品,取題目--印象之莫奈。希望在油畫方面有造詣的大師指導下
.作品賞析
莫奈筆下的魯昂教堂與草垛並不具有宗教與鄉土的特定涵義,它們只不過是光色之下冷暖交替的一團毛茸茸的色彩。或者說,圖像所附帶的象徵被光色表現消解了,我們只見超脫自在的筆墨。莫奈有言:「戶外作畫時,要盡量忘掉你面前的對象,一棵樹、一座房子、一片田地或什麼的。要忘掉這些。你只需要想,這里是個小正方形的藍色塊,那裡是一個粉紅色的長方形,那裡是一片黃色。你就這樣畫,好像對象原本就是這樣的色彩和形體,直到畫面使你對於面前的景緻獲得一種自己的純真印象」。——基本上這段文字可看成印象派畫家觀察與思考的寫照,光色之下,人與物都只是一種色調運用的借口,筆法和形色第一次超越了題材的重要意義,畫的形式美感成為表達的唯一目的,這樣的態度很是影響了後世的一些繪畫,和文學應該也有交互的影響。維克多.雨果的一首詩流光溢彩:「、、、你從這里觀看——赭石色,白堊色,/平原上,阡陌縱橫,千百條交錯,/茅屋露出地面,被灌木淹沒,/草坪上矗立著一些乾草垛,/就屋頂使景緻蒙上了茶褐色、、、」。這簡直是印象繪畫的語言化,詩中畫了。
在這兩幅《魯昂大教堂》的畫面上,可以領略不同的色彩感覺。從中可以看到莫奈對光和色彩的探索匠心,在光照下教堂的輪廓被沖淡了,顯得很微弱,隨著光的變化引起色彩的改變,教堂形態也發生了變化。畫家注意捕捉每一瞬間表面色彩之幻影與長久不變的形體結構的對比關系。這兩幅色調不同的同一教堂所呈現的形象和氣質也不一樣。畫家運用渾厚的筆觸層層疊加畫法,形成大片的碎塊厚塗,使教堂具有分量和體積感,深沉而神秘。
畢沙羅在看到這些大教堂的連作時寫道:「這種不平凡的技巧使我失去了自製力。它是一幅深思熟慮的作品,是經過長期考慮的,追求瞬間細微差別的效果,我沒有見到別的藝術家達到這種效果。」
日出印象
莫奈創作了揚名於世的 「印象·日出」。這幅油畫描繪的是透過薄霧觀望阿佛爾港口日出的景象。直接戳點的繪畫筆觸描繪出晨霧中不清晰的背景,多種色彩賦予了水面無限的光輝,並非准確地描畫使那些小船依稀可見。真實地描繪了法國海港城市日出時的光與色給予畫家的視覺印象。由於它突破了傳統畫法的束縛,有位批評家就借用此畫的標題,嘲諷以莫奈為代表的一批要求革新創造的青年畫家為「印象主義」,這一畫派以此得名。這幅畫在1874年3月25日開幕的印象派畫家第1次聯合展覽會上展出,這幅作品是莫奈畫作中最具典型的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