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寬於慈善,不忤於物這八個字的橫逼
橫批:批不是逼
完美
② 「寬於慈善、不忤於物、進退沉浮、自得而已」什麼意思
內心寬厚,善良慈祥,不為身外之物的得失有任何情緒波動,自己的功名身價沉浮進退都泰然處之,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順其自然怡然自得。
出自崔光的《魏書·崔光傳》,崔光,本名孝伯,字長仁,高祖賜名焉。東清河鄃人也。祖曠,從慕容德南渡河 ,居青州之時水。慕容氏滅,仕劉義隆為樂陵太守。父靈延,劉駿龍驤將軍、長廣太守,與劉彧冀州刺史崔道固共拒國軍。
慕容白曜之平三齊,光年十七,隨父徙代。家貧好學,晝耕夜誦,佣書以養父母。太和六年 ,拜中書博士,轉著作郎,與秘書丞李彪參撰國書。遷中書侍郎、給事黃門侍郎,甚為高祖所知待。常曰:「孝伯之才,浩浩如黃河東注,固今日之文宗也。」以參贊遷都之謀,賜爵朝陽子,拜散騎常侍,黃門、著作如故,又兼太子少傅。尋以本官兼侍中、使持節,為陝西大使,巡方省察,所經述敘古事,因而賦詩三十八篇。還,仍兼侍中,以謀謨之功,進爵為伯。光少有大度,喜怒不見於色。有毀惡之者,必善言以報之,雖見誣謗,終不自申曲直。皇興初 ,有同郡二人並被掠為奴婢,後詣光求哀,光乃以二口贖免。高祖聞而嘉之。雖處機近,曾不留心文案,唯從容論議,參贊大政而已。高祖每對群臣曰:「以崔光之高才大量,若無意外咎譴,二十年後當作司空。」其見重如是。又從駕破陳顯達。世宗即位,正除侍中。
初,光與李彪共撰國書。太和之末,彪解著作,專以史事任光。彪尋以罪廢。世宗居諒暗,彪上表求成《魏書》,詔許之,彪遂以白衣於秘書省著述。光雖領史官,以彪意在專功,表解侍中、著作以讓彪,世宗不許。遷太常卿,領齊州大中正。
正始元年夏,有典事史元顯獻四足四翼雞,詔散騎侍郎趙邕以問光。光表答曰:
臣謹按:《漢書·五行志》:宣帝黃龍元年,未央殿路軨中,雌雞化為雄,毛變而不鳴不將,無距。元帝初元中,丞相府史家雌雞伏子,漸化為雄,冠距鳴將。永光中,有獻雄雞生角。劉向以為雞者小畜,主司時起居,小臣執事為政之象也。言小臣將乘君之威,以害政事,指石顯也。竟寧元年,石顯伏辜,此其效也。靈帝光和元年,南宮寺雌雞欲化為雄,一身毛皆似雄,但頭冠尚未變。詔以問議郎蔡邕,邕對曰:「貌之不恭,則有雞禍。臣竊推之,頭為元首,人君之象也。今雞一身已變,未至於頭,而上知之,是將有其事,而不遂成之象也。若應之不精,政無所改,頭冠或成,為患滋大。」是後張角作亂,稱「黃巾賊」,遂破壞四方,疲於賦役,民多叛者。上不改政,遂至天下大亂。今之雞狀雖與漢不同,而其應頗相類矣。向、邕並博達之士,考物驗事,信而有證,誠可畏也。
臣以邕言推之,翅足眾多,亦群下相扇助之象,雛而未大,腳羽差小,亦其勢尚微,易制御也。臣聞災異之見,皆所以示吉凶,明君睹之而懼,乃能招福;暗主視之彌慢,所用致禍。《詩》、《書》、《春秋》、秦、漢之事多矣,此陛下所觀者也。今或有自賤而貴,關預政事,殆亦前代君房之匹比者。南境死亡千計,白骨橫野,存有酷恨之痛,歿為怨傷之魂。義陽屯師,盛夏未返;荊蠻狡猾,徵人淹次。東州轉輸,往多無還;百姓困窮,絞縊以殞。北方霜降,蠶婦輟事;群生憔悴,莫甚於今。此亦賈誼哭嘆、谷永切諫之時。司寇行戮,君為之不舉,陛下為民父母,所宜矜恤。國重戎戰,用兵猶火,內外怨弊,易以亂離。陛下縱欲忽天下,豈不仰念太祖取之艱難,先帝經營劬勞也?
誠願陛下留聰明之鑒,警天地之意,禮處左右,節其貴越。往者鄧通、董賢之盛,愛之正所以害之。又躬饗加罕,宴宗或闕,時應親肅郊廟,延敬諸父。檢訪四方,務加休息,爰發慈旨,撫賑貧瘼。簡費山池,減撤聲飲,晝存政道,夜以安身。博採芻蕘,進賢黜佞。則兆庶幸甚,妖弭慶進,禎祥集矣。
世宗覽之,大悅。後數日,而茹皓等並以罪失伏法,於是禮光愈重,加撫軍將軍。
二年八月,光表曰:「去二十八日,有物出於太極之西序,敕以示臣,臣按其形,即莊子所謂『蒸成菌』者也。又雲『朝菌不終晦朔』,雍門周所稱『磨蕭斧而伐朝菌』,皆指言蒸氣郁長,非有根種,柔脆之質,凋殞速易,不延旬月,無擬斧斤。又多生墟落穢濕之地,罕起殿堂高華之所。今極宇崇麗,牆築工密,糞朽弗加,沾濡不及,而茲菌焱?構,厥狀扶疏,誠足異也。夫野木生朝,野鳥入廟,古人以為敗亡之象。然懼災修德者,咸致休慶;所謂家利而怪先,國興而妖豫。是故桑谷拱庭,太戊以昌;雊雉集鼎,武丁用熙。自比鴟鵲巢於廟殿,梟鵩鳴於宮寢,菌生賓階軒坐之正,准諸往記,信可為誡。且東南未靜,兵革不息,郊甸之內,大旱跨時,民勞物悴,莫此之甚。承天子育者,所宜矜恤。伏願陛下,追殷二宗感變之意,側躬聳誠,惟新聖道。節夜飲之忻,強朝御之膳,養方富之年,保金玉之性,則魏祚可以永隆,皇壽等於山嶽。」
四年秋,除中書令,進號鎮東將軍。永平元年秋,將刑元愉妾李氏,群官無敢言者。敕光為詔,光逡巡不作,奏曰:「伏聞當刑元愉妾李,加之屠割。妖惑扇亂,誠合此罪。但外人竊雲李今懷妊,例待分產。且臣尋諸舊典,兼推近事,戮至刳胎,謂之虐刑。桀紂之主,乃行斯事。君舉必書,義無隱昧,酷而乖法,何以示後?陛下春秋已長,未有儲體,皇子襁褓,至有夭失。臣之愚識,知無不言,乞停李獄,以俟育孕。」世宗納之。
延昌元年春,遷中書監,侍中如故。二年,世宗幸東宮,召光與黃門甄琛、廣陽王淵等,並賜坐。詔光曰:「卿是朕西台大臣,今當為太子師傅。」光起拜固辭,詔不許。即命肅宗出,從者十餘人,敕以光為傅之意,令肅宗拜光。光又拜辭,不當受太子拜,復不蒙許,肅宗遂南面再拜。詹事王顯啟請從太子拜,於是宮臣畢拜,光北面立,不敢答拜,唯西面拜謝而出。於是賜光綉彩一百匹,琛、淵等各有差。尋授太子少傅。三年,遷右光祿大夫,侍中、監如故。
四年正月,世宗夜崩。光與侍中、領軍將軍於忠迎肅宗於東宮,安撫內外,光有力焉。帝崩後二日,廣平王懷扶疾入臨,以母弟之親,徑至太極西廡,哀慟禁內,呼侍中、黃門、領軍、二衛,雲身欲上殿哭大行,又須入見主上。諸人皆愕然相視,無敢抗對者。光獨攘衰振杖,引漢光武初崩,太尉趙憙橫劍當階,推下親王故事,辭色甚厲,聞者莫不稱善,壯光理義有據。懷聲淚俱止,雲侍中以古事裁我,我不敢不服。於是遂還,頻遣左右致謝。
初,永平四年,以黃門郎孫惠蔚代光領著作。惠蔚首尾五載,無所厝意。至是三月,尚書令、任城王澄表光宜還史任,於是詔光還領著作。四月,遷特進。五月,以奉迎肅宗之功,封光博平縣開國公,食邑二千戶。七月,領國子祭酒。八月,詔光乘步挽於雲龍門出入。尋遷車騎大將軍、儀同三司。靈太後臨朝之後,光累表遜位。於忠擅權,光依附之。及忠稍被疏黜,光並送章綬冠服茅土,表至十餘上。靈太後優答不許。有司奏追於忠及光封邑。熙平元年二月,太師、高陽王雍等奏舉光授肅宗經。初,光有德於靈太後,語在《於忠傳》。四月,更封光平恩縣開國侯,食邑一千戶,以朝陽伯轉授第二子勖。其月,敕賜羊車一乘。
時靈太後臨朝,每於後園親執弓矢。光乃表上中古婦人文章,因以致諫曰:「孔子雲:『士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游於藝。』藝謂禮、樂、書、數、射、御。明前四業,丈夫婦人所同修者。若射、御,唯主男子,事不及女。古之賢妃烈媛,母儀家國,垂訓四海,宣教九宗,可秉道懷德,率遵仁禮。是以漢後馬鄧,術邁祖考,羊嬪蔡氏,具體伯喈。伏惟皇太後,含聖履仁,臨朝闡化,肅雍愷悌,靖徽齊穆,孝祀通於神明,和風溢於區宇。因時暇豫,清暑林園,遠藐姑射,眷言矍相,弦矢所發,必中正鵠,威靈遐暢,義震上下。文武懾心,左右悅目,吾王不游,吾何以休,不窺重仞,安見富美。天情沖謙,動容祗愧,以為舉非蠶織,事存無功,豈謂應乾順民,裁成輔相者哉。臣不勝慶幸,謹上婦人文章錄一帙,其集具在內,伏願以時披覽,仰裨未聞。息彎挾之勞,納閑拱之泰,頤精養壽,棲神翰林。」
是秋,靈太後頻幸王公第宅。光表諫曰:「《禮記》雲:『諸侯非問疾吊喪而入諸臣之家,是謂君臣為謔。』不言王後夫人,明無適臣家之義。夫人父母在,有時歸寧,親沒,使卿大夫聘。《春秋》紀陳、宋、齊之女並為周王後,無適本國之事。是制深於士大夫,許嫁唁兄,又義不得;衛女思歸,以禮自抑;《載馳》、《竹竿》所為作也。漢上官皇後將廢昌邑,霍光,外祖也,親為宰輔,後猶御武帷以接群臣,示男女之別,國之大節。伯姬待姆,安就炎燎;樊姜俟命,忍赴洪流。傳皆綴集,以垂來詠。昨軒駕頻出,幸馮翊君、任城王第,雖漸中秋,余熱尚蒸,衡蓋往還,聖躬煩倦。豐廚嘉醴,罄竭時羞,上壽弗限一觴,方丈甘逾百品,旦及日斜,接對不憩,非謂順時而游,奉養有度。縱雲輦崇涼,御筵安暢,左右仆侍,眾過千百,扶衛跋涉,袍甲在身,蒙曝塵日,渙汗流離,致時飢渴,餐飯不贍,賃馬假乘,交費錢帛。昔人稱陛下甚樂,臣等至苦,或其事也。伏惟皇太後,月靈炳曜,坤儀挺茂,誕育帝躬,維興魏道。德逾文母,仁邁和憙。親以天至,遠異莫間;愛由真固,非俟虛隆。紆屈鑾駕,降臨闉里,榮光帝京,士女藻悅。白首之耋,欣遇犧年;青衿之童,慶屬唐日。千載之所難,一朝之為易,非至明超古,忘驕釋吝,孰能若斯者哉?魏元以來,莫正斯美,興居出入,自當坦然,豈同往嫌,曲有矯避。但帝族方衍,勛貴增遷,祗請遂多,將成彝式。陛下遵酌前王,貽厥後矩,天下為公,億兆己任。專薦郊廟,止決大政,輔養神和,簡息游幸。以德為車,以樂為御,考仁聖之風,習治國之道,則率土屬賴,含生仰悅矣。臣過荷恩榮,所知必盡,嘿嘿唯唯,愚竊未敢,輕陳狂瞽,分貽憲坐。」
神龜元年夏,光表曰:「《詩》稱:『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茇。』又雲:『雖無老成人,尚有典刑。』《傳》曰:『思其人猶愛其樹,況用其道不恤其人。』是以《書》始稽古,《易》本山火,觀於天文,以察時變;觀於人文,以化成天下。孟子囗實,匡張訓說。安世記篋於汾南,伯山抱卷於河右。元始孤論,充漢帝之坐;孟皇片字,懸魏王之帳。前哲之寶重墳籍,珍愛分篆,猶若此之至也。矧乃聖典鴻經,炳勒金石,理為國楷,義成家范,跡實世模,事則人軌,千載之格言,百王之盛烈,而令焚荒污毀,積榛棘而弗掃,為鼯鼬之所棲宿,童豎之所登踞者哉!誠可為痛心疾首,拊膺扼腕。伏惟皇帝陛下,孝敬日休,自天縱睿,垂心初學,儒業方熙。皇太後欽明慈淑,臨制統化,崇道重教,留神翰林。將披雲台而問禮,拂麟閣以招賢。誠宜遠開闕里,清彼孔堂,而使近在城闉,面接宮廟,舊校為墟,子衿永替。豈所謂建國君民,教學為先,京邑翼翼,四方是則也?尋石經之作,起自炎劉,繼以曹氏《典論》,初乃三百餘載,計末向二十紀矣。昔來雖屢經戎亂,猶未大崩侵。如聞往者刺史臨州,多構圖寺,道俗諸用,稍有發掘,基蹠泥灰,或出於此。皇都始遷,尚可補復,軍國務殷,遂不存檢。官私顯隱,漸加剝撤。播麥納菽,秋春相因,囗生蒿杞,時致火燎,由是經石彌減,文字增缺。職忝胄教,參掌經訓,不能繕修頹墜,興復生業,倍深慚恥。今求遣國子博士一人,堪任幹事者,專主周視,驅禁田牧,制其踐穢,料閱碑牒所失次第,量厥補綴。」詔曰:「此乃學者之根源,不朽之永格,垂範將來,憲章之本,便可一依公表。」光乃令國子博士李郁與助教韓神固、劉燮等勘校石經,其殘缺者,計料石功,並字多少,欲補治之。於後,靈太後廢,遂寢。
二年八月,靈太後幸永寧寺,躬登九層佛圖。光表諫曰:「伏見親升上級,佇蹕表剎之下,祗心圖構,誠為福善。聖躬玉趾,非所踐陟,臣庶恇惶,竊謂未可。按《禮記》:『為人子者,不登高,不臨深。』古賢有言:策畫失於廟堂,大人蹶於中野。《漢書》:上欲西馳下峻坂,袁盎攬轡停輿曰:『臣聞千金之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倚衡。如有車敗馬驚,奈高廟太後何?』又雲:上酎祭廟出,欲御樓船。薛廣德免冠頓首,曰:『宜從橋,陛下不聽臣,臣以血污車輪。』樂正子春,曾參弟子,亦稱至孝,固自謹慎,堂基不過一尺,猶有傷足之愧。永寧累級,閣道回隘,以柔懦之寶體,乘至峻之重峭,萬一差跌,千悔何追?《禮》:將祭宗廟,必散齋七日,致齋三日,然後入祀,神明可得而通。今雖容像未建,已為神明之宅。方加雕繢,飾麗丹青,人心所祗,銳觀滋甚,登者既眾,異懷若面。縱一人之身恆盡誠潔,豈左右臣妾各竭虔仰?不可獨升,必有扈侍,懼或忘慎,非飲酒茹葷而已。昨風霾暴興,紅塵四塞,白日晝昏,特可驚畏。《春秋》:宋、衛、陳、鄭同日而災,伯姬待姆,致焚如之禍。去皇興中,青州七級亦號崇壯,夜為上火所焚。雖梓慎、裨灶之明,尚不能逆克端兆。變起倉卒,預備不虞。天道幽遠,自昔深誡。墟墓必哀,廟社致敬,望塋凄慟,入門聳栗,適墓不登隴,未有升陟之事。《傳》雲:『公既視朔,遂登觀台。』其下無天地先祖之神,故可得而乘也。《內經》,寶塔高華,堪室千萬,唯盛言香花禮拜,豈有登上之義?獨稱三寶階,從上而下,人天交接,兩得相見,超世奇絕,莫可而擬。恭敬拜跽,悉在下級。遠存矚眺,周見山河,因其所眄,增發嬉笑。未能級級加虔,步步崇慎,徒使京邑士女,公私湊集。上行下從,理勢以然,迄於無窮,豈長世競慕一登而可抑斷哉?蓋心信為本,形敬乃末,重實輕根,靖實躁君,恭己正南面者,豈月乘峻極,旬御層階。今經始既就,子來自勸,基構已興,雕絢漸起,紫山華台,即其宮也。伏願息躬親之勞,廣風靡之化,因立制防,班之條限,以遏囂污,永歸清寂。下竭肅穆之誠,上展瞻仰之敬。勿踐勿履,顯固億齡,融教闡悟,不其博歟?」
九月,靈太後幸嵩高。光上表諫曰:「伏聞明後當親幸嵩高,往還累宿。鑾游近旬,存省民物,誠足為善。雖漸農隙,所獲棲畝,飢貧之家指為珠玉,遺秉滯?遂,莫不寶惜。步騎萬余,來去經踐,駕輦雜還,競騖交馳,縱加禁護,猶有侵耗,士女老幼,微足傷心。秋末久旱,塵壤委深,風霾一起,紅埃四塞。轅關峭險,山路危狹,聖駕清道,當務萬安。乘履澗壑,蒙犯霜露,出入半旬,途越數百,飄曝彌日,仰虧和豫。七廟上靈,容或未許;億兆下心,實用悚栗。且藏蟄節遠,昆蟲布列,蠉蠕之類,盈於川原,車馬輾蹈,必有類殺。慈矜好生,應垂未測,誠恐悠悠之議,將謂為福興罪。廝役困於負擔,爪牙窘於賃乘,供頓候迎,公私擾費。廚兵幕士,衣履敗穿,晝暄夜凄,罔所覆藉,監帥驅捶,泣呼相望。霜旱為災,所在不稔,飢饉薦臻,方成儉敝。為民父母,所宜存恤,靖以撫之,猶懼離散,乃於收斂初辰,致此行舉,自近及遠,交興怨嗟。伏願遠覽虞舜,恭己無為;近遵《老》、《易》,不出戶牖。罷勞形之游,息傷財之駕,動循典防,納諸軌儀,委司責成,寄之耳目。人神幸甚,朝野抃悅。」靈太後不從。
正光元年冬,賜光幾杖、衣服。二年春,肅宗親釋奠國學,光執經南面,百僚陪列。司徒、京兆王繼頻上表以位讓光。夏四月,以光為司徒、侍中、國子祭酒,領著作如故。光表固辭歷年,終不肯受。
八月,獲禿鶖鳥於宮內,詔以示光。光表曰:「蒙示十四日所得大鳥,此即《詩》所謂『有鶖在梁』,解雲『禿鶖也』,貪惡之鳥,野澤所育,不應入殿庭。昔魏氏黃初中,有鵜鶘集於靈芝池,文帝下詔以曹恭公遠君子,近小人,博求賢俊,太尉華歆由此遜位而讓管寧者也。臣聞野物入舍,古人以為不善,是以張臶惡任?,賈誼忌鵩。鵜鶘暫集而去,前王猶為至誡,況今親入宮禁,為人所獲,方被畜養,晏然不以為懼。准諸往義,信有殊矣。且饕餮之禽,必資魚肉,菽麥稻粱,時或餐啄,一食之費,容過斤鎰。今春夏陽旱,谷糴稍貴,窮窘之家,時有菜色。陛下為民父母,撫之如傷,豈可棄人養鳥,留意於丑形惡聲哉?衛侯好鶴,曹伯愛雁,身死國滅,可為寒心。陛下學通《春秋》,親覽前事,何得口詠其言,行違其道!誠願遠師殷宗,近法魏祖,修德延賢,消災集慶。放無用之物,委之川澤,取樂琴書,頤養神性。」肅宗覽表大悅,即棄之池澤。
詔召光與安豐王延明議定服章。三年六月,詔光乘步挽至東西上閣。九月,進位太保,光又固辭。光年耆多務,疾病稍增,而自強不已,常在著作,疾篤不歸。四年十月,肅宗親臨省疾,詔斷賓客,中使相望,為止聲樂,罷諸游眺。拜長子勵為齊州刺史。十一月,疾甚,敕子侄等曰:「諦聽吾言。聞曾子有雲: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啟予手,啟予足,而今而後,吾知免夫。吾荷先帝厚恩,位至於此,史功不成,歿有遺恨。汝等以吾之故,並得名位,勉之!勉之!以死報國。修短命也,夫復何言。速可送我還宅。」氣力雖微,神明不亂。至第而薨,年七十三。肅宗聞而悲泣,中使相尋,詔給東園溫明秘器、朝服一具、衣一襲、錢六十萬、布一千匹、蠟四百斤,大鴻臚監護喪事。車駕親臨,撫屍慟哭。御輦還宮,流涕於路,為減常膳,言則追傷。每至光坐誦讀之處,未嘗不改容凄悼。五年正月,贈太傅,領尚書令、驃騎大將軍、開府、冀州刺史,侍中如故。又敕加後部鼓吹、班劍,依太保、廣陽王故事,謚文宣公。肅宗祖喪建春門外,望?需哀感,儒者榮之。
初,光太和中,依宮商角徵羽本音而為五韻詩,以贈李彪,彪為十二次詩以報光。光又為百三郡國詩以答之,國別為卷,為百三卷焉。
光寬和慈善,不逆於物,進退沉浮,自得而已。常慕胡廣、黃瓊之為人,故為氣概者所不重。始領軍於忠以光舊德,甚信重焉,每事籌決,光亦傾身事之。元叉於光亦深宗敬。及郭祚、裴植見殺,清河王懌遇禍,光隨時俯仰,竟不匡救,於是天下譏之。自從貴達,罕所申薦。曾啟其女婿彭城劉敬徽,雲敬徽為荊州五隴戍主,女隨夫行,常慮寇抄,南北分張,乞為徐州長史、兼別駕,暫集京師。肅宗許之。時人比之張禹。光初為黃門,則讓宋弁;為中書監,讓汝南王悅;為太常,讓劉芳;為少傅,讓元暐、穆紹、甄琛;為國子祭酒,讓清河王懌、任城王澄;為車騎、儀同,讓江陽王繼,又讓靈太後父胡國珍。皆顧望時情,議者以為矯飾。崇信佛法,禮拜讀誦,老而逾甚,終日怡怡,未曾恚忿。曾於門下省晝坐讀經,有鴿飛集膝前,遂入於懷,緣臂上肩,久之乃去。道俗贊詠詩頌者數十人。每為沙門朝貴請講《維摩》、《十地經》,聽者常數百人,即為二經義疏三十餘卷。識者知其疏略,以貴重為後坐疑於講次。凡所為詩賦銘贊誄頌表啟數百篇,五十餘卷,別有集。光十一子,勵、勖、勔、勸、劼、勊、勍、劬、、、勉。
(見《魏書·列傳第五十五》)
③ 論儒家(道家)文化的慈善思想及其影響
慈善,是一個古老的概念。《北史·崔光傳》:「光寬和慈善,不忤於物,進退沉浮,自得而已。」而在此之前,《韓非子·內儲》:「王曰,慈惠,行善也。」即以慈愛優惠來做善事。直接釋義大約是「以慈行善」。
既然是「以慈行善」,其重點則在於對「慈」的理解。
「慈」,《說文》只注二字:「愛也。」《左傳》:「宣慈惠和」,做疏注的人發揮道:「慈者愛,出於心,恩被於物也。」這就把中國古代對慈及愛的理解講得比較清楚了:慈,是一種發自內心世界的愛,她的恩惠要遍施於萬物,當然首先是人。漢代賈誼講:「惻隱憐人,謂之慈。」對人,要有惻隱同情之心,將別人的痛苦當做自己的痛苦,將別人的危難當做自己的危難。及到北宋張載,更提出了著名的社會倫理命題:「民吾同胞,物吾與也。」希望愛一切人如同愛同胞手足一樣,乃至「視天下無一物非我」。在儒家看來,這樣的襟懷,這樣的推己及人,才能稱得上真慈真愛。
自從兩漢之際(公無前後)佛教傳入中國,「慈善」二字便與之結下不解之緣。最常見的說法是「大慈大悲」,即最崇高的最寬泛的慈愛與悲憫。佛學要典《大智度論》第二七《釋初品·大慈大悲義》解釋說:「大慈與一切眾生樂,大悲拔一切眾生苦。」使一切生命體感到快樂,稱為「大慈」。這種解釋與中國固有傳統中對「慈」的解釋如「恩被於物」、「惻隱憐人」不僅毫無沖突,而且顯現出相互融合的濃厚基礎。在佛教與中國社會相適應相融合的過程中,慈悲意識與慈善事業一起得到了推廣和發展。在進入近代社會之前,中國的大量慈善事業都是與佛教慈悲意識分不開的,特別應該指出的是,佛教將「善惡因果業報」的觀念引入慈善事業,對於推動更多的人們以「行善事、得好報」的廣義功利目的投入到現實的社會慈善工作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人們至今仍在沿用一個褒義詞「功德無量」,恰好蘊涵著深刻的佛教業報思想。實際上,許許多多人正是為了「功德無量」的慈善事業,不惜獻出巨額財產、不惜獻出悠悠此生。歷史上曾有人對此提出批評:「務施不關周急,歸德必在於己。」認為哪怕是為了來世的果報,也是本質自私的行為。這種批評不免過於苛刻,不近人情。其實,如果不去計較信仰觀念,客觀上為社會做奉獻的積極作用還是值得肯定的。
與儒家的「民胞物與」的觀念相應,佛家提介「無緣大慈,同體大悲」,即認為最崇高的慈愛與無條件的最寬泛的悲憫是無分別的。果報已不再是慈善的目的。當然,比起一般的「行善得報」,這已是另一番境界,而照佛家說,這才真是「功德無量」的。《金剛經》明載:「若菩薩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所謂:「不住相布施」,是指「三輪體空」,即以施者、受者及所施之財作為「三輪」,「施者反觀體空,本無一物」,稱作「理空」;受者觀身無相,觀法無名;身尚不有,物從何受」,稱作「受空」;施受既空,彼此不妄,其物自空」稱作「物空」。「三輪」所指都是「有為法」,如果不把心掛系在因「有為法」而獲得福上,便不受「生、住、異、滅」的局限,那麼當然就是「功德無量」了。
與儒釋兩家相呼應,道家也曾對慈善大加倡導。最為著名的是《太上感應篇》,被稱為「道家勸善之書」,「其文,尚朴不事浮華;其言,舉事以明功罪。」從此書所勸善行來看,大多是為救濟當時社會貧苦民眾的。例如:「一、收街市棄兒,僱人代養。…二、每冬十一月初一,收貧人入本宅養濟院。…三、普濟應驗湯葯。…七、賑濟窮民。…八、修造橋梁,開河鋪路。…」《太上感應篇」,從北宋真宗開始,賜錢百萬,命工刊刻,大顯於世,歷代受到推崇。盡管其中大致是依照中國傳統的「神道設教」的老模式,以因果報應作為思維邏輯的基礎,向普通民眾做深入淺出的推廣,常常受到鄙夷俚俗都的譏諷,但一千多年來,這種傳播影響之下所形成的以慈善為榮的社會風氣,卻是值得予以高度評價的。佛道兩家雖有各自的理論體系,但在慈善積德方面卻是一致的,半個世紀之前,佛家重印了《太上感應篇》,印光法師親自作序褒所。而就在四五年前,福建省佛教協會佛教教育基金會,又加以影印。重新勘閱,細品古今仁人用委員會又加以影印。重新勘閱,細品古今仁人用心之良苦,不禁令人感慨萬千。
總之,在中國的傳統文化體系中,儒、釋、道三家都對「慈善」給予了應有的推崇和重視,並以其各自的不斷闡揚和不斷實踐,豐富了「慈善」的內涵。趙朴初先生在對比中西方文化中的處世倫理時,曾睿智地指出,西方人講「愛心」只要講LOVE就可以了;而中國人,卻喜歡講「慈愛」:KIND AND LOVE。這是傳統慈善觀念在民眾中造成的深刻的潛意識。盡管時代不同了,某些在舊日認為合情合理的方式,如今早已不合時宜,但倡慈勸善的傳統卻永遠不會是過時的,永遠值得我們繼承與發揚。
就現實而言,似乎應從傳統中汲取精華,以便給「慈善」的內涵注入內在的活力。回首傳統,可以看到「慈善」之內涵的清晰結構:最核心的部分是培育「惻隱之心」,啟發「本有佛性」,倡導「民胞物與」、「大慈大悲」的襟懷;而在可操作性上,則應順應人們的功利意識,將一己之私利與他人之福利建立在一種平衡協調、良性互動的觀念定式中,在人們中造成一種只要有能力就應該投入慈善事業的社會趨向。在歷史上,無論從基本理念還是從可操作性而言,以公平中介的形象出現的宗教都曾發揮了重要作用。在當今的慈善事業中,宗教肯定還會發揮相當的作用。而與此同時,作為非宗教的那部分慈善事業,如何從「慈善」的傳統內涵中找到可借鑒的成分,從而形成從核心理念到可操作性,表裡呼應、行之有效的新結構,將是一個十分重要也十分有趣的新課題。
簡而言之,使「慈善」這個概念從古老變成新鮮,它的現實意義便將變成歷史意義。
④ 寬於慈善不忤於物簡化為兩字取名為哪兩字
善容
⑤ "寬於慈善不仵於物"是什麼意思
"寬於慈善不仵於物"的含義是:內心寬厚,善良慈祥,不為身外之物的得失有任何情緒波動。
⑥ 佛教的介紹
佛教與基督教、伊斯蘭教並稱為世界三大宗教。廣義地說,它是一種宗教,包括它的經典、儀式、習慣、教團的組織等等;但佛教在世界性的各大宗教和思想之中,顯得非常特殊。凡是宗教,無不信奉神的創造及神的主宰,佛教卻是徹底的無神論者;因此佛教似宗教而又非宗教,類哲學而又非哲學,通科學而又非科學。這是佛教的最大特色。狹義地說,它就是佛所說的言教;如果用佛教固有的術語來說,應當叫做佛法(Buddha Dharma)。在《增一阿含》經的序品中所說:「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是諸佛教」。用一句話來說,佛教就是佛讓人們止惡揚善、自凈其意的教法、是佛陀的教育。
佛教的歷史
佛教發源於公元前1500多年的古代印度,當雅利安人從印度河流域向恆河流域發展,主要生產方式從畜牧業生產轉向農業生產。由於氣候條件優越,加上人們學會了種植產量比較高的水稻,再加上鐵器的使用生產力得到很大的提高。社會結構進入奴隸制社會。當時的社會人群被分成四個等級:①婆羅門(宗教祭司,掌握掌握神權和教育權,宗教經典和文化知識),②剎帝利(武士階層,後來還包括國王和軍事貴族,他們掌握軍事和行政權。)、③吠舍(農民、手工業者,後來還包括從中分化出工商業主、高利貸商人。)、④首陀羅(由非雅利安的土著部落平民組成,地位低下)。另外還有沒有任何社會地位的奴隸,無種姓者,被稱為「賤民」, 「不可觸者」(untouchable)。當時印度社會上的主要宗教是婆羅門教,婆羅門教是一種多神教,崇拜自然精靈和祖先神,信奉天神、雷神、司法神、日神、火神、風神、雨神等多神。婆羅門教是維護當時的奴隸社會的一門宗教。它宣揚業報輪回的觀點,認為人在今生的行為(業)的善惡,將帶來來生輪回不同的因果報應;如果不相信婆羅門教的吠陀經典、或有違犯種姓規定的行為,或有殺生行為等等,死後將輪回轉生為下等種姓賤民或為牲畜,而如果學習吠陀經典,苦行,行善,死後可轉生為上等種姓,以至成為天神,與大梵合一。婆羅門教宣傳婆羅門種姓至上,說梵天用口造婆羅門,用手造剎帝利,用雙腿造吠舍,用雙腳造首陀羅,並為他們規定了社會職業,永世不可改變。婆羅門教強調向天神祭祀獻供,每年要舉行多次祭祀儀式,包括馬祭、祖先祭、天神祭、梵祭、精靈祭種種獻祭。獻祭時要屠宰大量牲畜,信徒們耗費大量財物,甚至土地獻祭給神——實際歸婆羅門。
公元前5~6世紀時,隨著經濟的發展,城市國家的興起,剎帝利種姓和吠舍種姓中人數比較多的工商業主、高利貸者的財富和勢力增加。他們對婆羅門教的婆羅門至上的舊種姓制度不滿,而且婆羅門種姓的專橫、腐化也受到社會各階層的反對。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了對抗、批評婆羅門教的新宗教思潮,即沙門思潮。其中,在尼泊爾國南部的釋迦族中有一位年輕人喬達摩•悉達多(即釋迦牟尼),他也接受了沙門思潮。決心建立一種新宗教——佛教,它吸收原來婆羅門教的生生輪回和因果報應的思想,但是它反對人依照出生種姓等級而認定命運,而是相信人人都可以通過自身的修養來達到成佛——意為覺悟者,達到覺悟的人。所以佛教在培養人的社會性上比其他宗教更加註重自己的修養,比較適應於東方的天人協調的哲學思想,所以在東方世界得到廣泛的傳播。當然,產生和流傳於封建社會的佛教的對人的社會性的制約作用,也還需要通過宣揚按照佛教的道德規則進行的生死輪回和因果報應來實現。
佛教雖然產生於古代印度,但是其發展和得到廣泛的傳播卻是在古代中國和深受中華文化影響的一些東方國家,象日本、朝鮮、東南亞國家等。反而在其發源地印度,佛教卻沒有成為主要的宗教。印度的第一大宗教是由婆羅門教改革後發展的印度教,甚至伊斯蘭教和基督教可能都比佛教在印度要廣泛。究其原因可能是印度教更加符合印度的民族文化,有更加深厚的社會基礎。到了近代,印度成為英國的殖民地,隨著西方文化的傳入,印度教也進行了廣泛的宗教改革,如取消古婆羅門教中存在的種姓制度、偶像崇拜、寡婦殉葬制等不符合民主社會的內容,對繁瑣的宗教儀式進行簡化等。使得印度教成為印度最有影響力的宗教,印度大多數人信奉此教,但是舊宗教中的種姓階級的不平等待遇及寡婦殉葬等諸多陋習在一些地區仍然有存在。而伊斯蘭教和基督教是隨著阿拉伯波斯帝國和西方殖民主義者對印度的入侵而得到傳播的,有比較悠久的歷史基礎。特別在由印度分出的巴基斯坦等國家以伊斯蘭教為主要宗教。佛教雖然在古印度到孔雀王朝阿育王時,成為了國教,佛教得到了極大的弘揚。但是到了9世紀以後,印度教經過改革後逐漸興盛,而佛教僧團內部派系紛爭不已,從而日趨式微。到12世紀阿拉伯民族的大規模入侵,伊斯蘭教隨著阿拉伯人進入印度,統治者排斥佛教,很多佛教的重要寺院被毀。到13世紀初,印度的佛教終於一蹶不振趨於消亡。直到19世紀末,在印度沉寂了約700年的佛教又出現了復興。1891年錫蘭(今斯里蘭卡)的達磨波羅在印度首創摩訶菩提會,恢復了一些佛教勝地,重新建立了一些寺院。特別是1947年印度獨立後,佛教有了新的發展。1956年印度政府舉行釋迦牟尼涅盤2500年的國際性大規模紀念活動。同年10月,印度首任司法部長、憲法起草人安培多伽爾在那格浦爾組織了一個有50萬「賤民」 參加的改信佛教運動,以後又有幾百萬「賤民」陸續由印度教皈依佛教。在印度,雖然佛教徒只佔印度人口的0.6%,但是佛教思想在印度的思想文化界頗有影響。特別是下層民眾深受佛教思想的影響。
佛教能夠在東方地區好多國家廣泛流傳至今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佛教本身的宗教思想與東方文化的吻合。我們特別要說的是佛教傳到中國後,與中國文化的融合發生的變化。實際上由於語言和文化上的差異佛教的教義主要是通過佛經的翻譯版本來傳達的。古代佛經的翻譯本主要是一些外來的傳教僧人,最早的佛經的翻譯可能是漢明帝時代的大月氏國來的迦葉摩騰、竺法蘭在洛陽白馬寺,譯出的《四十二章經》。漢桓帝時安息國安世高和月氏國支讖,譯佛經數十部,約一二百卷。靈帝時有印度竺佛朗也在洛陽宣講佛教,並著有《牟子理惑論》主張佛教思想與中國文化調和。佛經的翻譯最著名的是印度名僧鳩摩羅什。具傳當時為了把印度名僧鳩摩羅什請來宣揚佛教,還發生過幾次戰爭,征滅了幾個國家。早在秦朝,中原人們對佛教是一種什麼東西還不太清楚,只是聽西方來的人說佛教是可以渡人進極樂世界,獲得永生的仙法。在秦始皇時代,始皇帝就派了徐福帶領幾千人去東海仙島尋找長生不老之法,可以他們是一去不返,始皇帝也沒有能長生不死。當時,朝廷聽說有位鳩摩羅什在西域龜茲國宣揚佛教。鳩摩羅什是一個年輕的天才,他不僅具有超人的記憶力,而且對佛學也有深刻的理解。秦朝皇帝苻堅聽說佛教是如此好的仙法,鳩摩羅什又是一位佛法大師,於是就派遣將軍呂光率領大軍,西征龜茲去搶鳩摩羅什大仙。等到呂光征服了龜茲,請到鳩摩羅什准備返回秦朝,不料這時秦朝發生內亂姚萇殺了苻堅自己當了皇帝。於是呂光就乘機據姑臧自稱涼國,鳩摩羅什也就留在了涼國。後來姚萇的兒子姚興當皇帝,打敗了涼國,呂光的兒子呂隆投降,這才把鳩摩羅什請進入中原。皇帝姚興親自迎接他到長安,並封他為國師,為了盡快把佛教的仙法在中國施展,還專門派了幾千人協助他翻譯佛經。最後,皇帝沒有來得及得到長生不老的仙法,而佛教在中國逐漸發展起來了。在鳩摩羅什主持下翻譯的佛經在中國佛教的傳播中是很重要的一部分。由於,佛經的翻譯中有大量的中原文化人參加,其中不乏儒家和道家學者,所以在佛經的語言和解釋中就融入了中國的儒家和道家文化思想。加上佛教本身的培養和教育人的社會性的一些思想,也與中華文化中的哲學思想很吻合,所以在中國佛教發展過程中,兩種思想也不斷交映,相互融通。有一個傳說故事可以說明這一點:在佛教傳入中國的早期,中國文化的主流是孔、孟、老、庄的思想。當時艱巨的佛經的翻譯工作還在進行中,佛經《涅盤經》還只翻譯了一半,大家就迫不及待地進行研讀。在經文的前部分對「一闡提」(指有破戒、作五逆罪,不信佛法、因果、誹謗佛法,斷滅善根、不作善法,破壞僧團綱紀等極端罪惡的眾生)的問題,佛祖嚴厲地說他們會在輪回中永遠不得超生,一再出現排除「一闡提」成佛可能性的經文。而有一位文化修養非常高的道生法師從中國的哲理考慮,認為這不符合佛教的完整思想。應該無任對什麼樣的人,只要悔罪自新便可成佛。就是提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頓悟成佛」思想。這樣就受到只學了一半經文的其他佛教徒們的激烈的反對,大家都不能接受與所見經文意思不同樣的觀點。於是道生法師就到南方的虎丘山隱居,沒有人接受他的觀點,他就對著山上的石頭解使佛法。後來經文翻譯完了,果然他的觀點是正確的。這便是所謂「生公說法,頑石點頭。」的故事。魏晉南北朝時代佛教逐漸在民間流傳開來,另外還有其它的一些印度佛教派別也來到中國,如禪宗第二十八代祖師菩提達摩就是這個時期來到中國。達摩在嵩山少林寺隱居面壁九年的故事在中國廣泛流傳。這個禪宗就與中國古代哲學思想(包括老子、莊子和部分儒家思想)很吻合。我們從梁武帝接見達摩時的談話就可以知道這個問題。梁武帝是一個非常虔誠的佛教信徒,他在中國大力推介佛教,甚至壓制道教等其他宗教。在他的大力支持下,當時中原出現五里一廟,十里一庵的佛教盛況。他聽說從印度來了位高僧,馬上就召見達摩。梁武帝問達摩:「朕造了許多寺廟,選送了好多僧人,還親自抄寫經文,大力弘揚佛法,這算不算有了功德?」達摩回答:「沒有功德。你這些只是『人天之果,有漏之因,如影隨形,看來雖有,實在沒有』」就是說:你這是有心行善,沒有出自本心的行為。就好象一個影子會隨著東西走,但是影子是看起來有,實際上是摸不到,拿不走的。有就等於沒有。梁武帝又問達摩:「那麼,真實的功德是什麼呢?」 達摩說「清凈智慧是微妙圓融,本體空寂,無法可得,如是功德,絕對不是世間上有為之法所能求到的」。真正的佛學思想是非常微妙、高深的,是沒有一種確定的方法就可以學到的。所以功德,也絕對沒有什麼明確的做法就可以求得的。這一佛教思想與中國傳統的道教的《老子》的思想非常相似。老子在《道德經》中就說道:「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矣。••••••。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所以佛教思想和中國傳統的老子、莊子和儒家思想是很一致的。這個禪宗就成為中國佛教思想的一個最重要的學派,直到今天它還對世界佛教思想起著深刻的影響。到唐朝時代(公元618——907年),印度的佛教已經發展了幾百年了,出現了多種佛教等派別。在唐代中國佛教的一件大事就是,在中國婦孺皆知的《西遊記》中的唐僧——玄奘大師不遠萬里去印度留學。他回國後,唐太宗非常重視,安排了數千人參加玄奘大師的佛經翻譯工作。因玄奘大師的弘揚,使印度後期佛教哲學,和大、小乘佛教的經典,在中國得到廣泛傳播。佛教與中國本土文化緊密結合的另一個有力的例證是觀音菩薩的中國化.
佛教的創始人是釋迦牟尼佛,這個名號是印度梵語音譯過來的,釋迦是仁慈的意思,牟尼是寂默的意思,寂默也就是清凈的意思,佛是覺悟。釋迦牟尼佛他是北印度人,就是現在的尼泊爾,它在印度的北方,西藏的南部。根據中國歷史的記載,他是生於周昭王廿六年甲寅,跟現代外國人考據不一樣,年代相差很多。佛入滅於周穆王五十三年壬申年,世壽七十九歲,我們通常講釋迦牟尼佛住世八十歲,實際是七十九歲,因為我們中國人講虛歲,虛歲是八十歲,實足年齡是七十九歲圓寂的。如果根據這個記載,釋迦牟尼佛入滅到今年,應該是三千零十五年,虛雲老和尚以及我們中國從前的古大德們,都是用中國的記載。
中國擁有歷史悠久和豐富多彩的民族文化。中華民族的文化雖發源於中國社會,但在它的發展過程中也不斷從其他民族文化中吸取營養成分,並把它們改造為自己的組成方面。佛教發源於印度,傳到中國後與中國的傳統文化互相影響、吸收,發展為中國的民族宗教之一,成為中國封建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中國古代社會歷史,對哲學、文學、藝術等其他文化形態,都發生了深遠的多方面的影響。
佛教正式傳來中國是漢朝,非正式還更早,在周朝時已經陸陸續續傳過來,但不是正式的,正式是國家派了使節到西域去迎請,禮請過來,這是正式的,正式來是在後漢永平十年(公元六十七年),在中國已經有一千九百多年歷史,到中國來之後,因為是中國皇帝迎請他過來的,所以是以國賓的禮節來對待他,來了之後,與我們朝野人士談的很投機,我們非常歡迎他,希望他能常住中國。最初來的二位法師,是竺法蘭和摩騰,他們二位把佛教,佛像,經典第一次正式帶到中國來,為中國朝野所接受,來到中國之後,是國家招待他們,就好像現在的外交部禮賓司來接待,那時候的政治制度與現在不相同,現在的外交部都在行政院之下,從前的外交部不歸宰相管理,外交直接歸皇帝管轄,那時的外交部也不叫這個名稱,而叫做鴻臚寺。所以諸位要明了佛教中的寺是怎麼來的?寺是漢朝的時候政府辦事的機關,它並不是廟,而是帝王所轄的一級單位,直接屬於皇帝督導的,皇帝下面有九個寺,寺的長官叫做卿,我們稱做公卿,鴻臚寺卿相當於現在的外交部長,所以由鴻臚寺來接待,以後由於想把他們常留在中國,這樣一來,鴻臚寺不能長遠招待他們,因此皇帝下面再增加一個單位,也就是從九個寺增加到十個寺,這個寺就是佛寺,佛寺是從這里開始的,而最初的佛寺的名稱是白馬寺,當時首都在洛陽,故洛陽白馬寺是中國佛教第一個寺,要知道這個寺的來源?它是皇帝下面辦事的機關,它所辦的事?第一點我們要認識清楚佛教它實在是教育,它不是宗教,這一點一定要明了,佛教是釋迦牟尼佛的教育,跟我們中國的儒家一樣,是孔老夫子的教育,過去中國人對於教育非常重視,自古以來我們即曉得教育的重要,禮記學記篇所講『建國君民,教學為先』,國家政治要能上軌道,人民要能過真正安和樂利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教育。中國近百年來,遭受這么大的災難,原因就是教育失敗,教育政策錯誤了,所以才有這么大的苦難。中國過去帝王對教育非常重視,教育部在一切政治設施中列於第一,名為禮部,宰相下面六個部是以禮部為第一,把教育擺在第一,佛教也是教育,是外來的教育,但是它的教育的思想基礎,跟我們中國教育的理想完全相應,中國儒家的教育是建立在孝道的基礎上,是孝親尊師,釋迦牟尼佛的教育也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這樣一來,東西方的聖人就不謀而合,如中國人所謂的『英雄所見,大略相同』。當時的禮部負責一般的教育,替國家選拔人才。皇帝下面就增加了一個佛教教育部,白馬寺實在講就是佛教的教育部,是歸皇帝管的,而不是宰相管轄的,因此中國有了二個教育部,而佛教的教育以後比儒家教育更是普及,這是由於皇帝提倡,上行下效,沒有多久,佛教教育就傳遍了整個國家,對於我們的生活文化思想起了融合作用,與我們中國儒道思想融成為一體,成為中國特有的文化基礎。實在講,佛教到中國的發展,是遠遠超過了印度,歷代修學成就之人非常之多,比印度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光榮,所以佛教教育從漢朝起一直到清朝,國家社會以及全國老百姓都非常喜愛與認真的學習,帶給中國幾千年來的長治久安,是個很大的穩定力量,這是我們應當要認識與不可忽視的。當時的佛寺是佛陀教育的機關;唐朝以前佛寺的主要工作都是從事經典的翻譯、經典的講解、以及指導大眾修行。以上是佛法傳來中國的情形,我們了解以後,再介紹佛法二字的釋義。
⑦ 寬於慈善、不忤於物、進退沉浮、自得而已。什麼意思,求解。。。
意思:內心寬厚,善良慈祥,不為身外之物的得失有任何情緒波動,自己的功名身價沉浮進退都泰然處之,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順其自然、怡然自得。
其中「寬於慈善、不忤於物、進退沉浮、自得而已。」出自《魏書·崔光傳》。
原文:光寬和慈善,不逆於物,進退沉浮,自得而已。
主要告訴我們對待一切事情都可以平靜地去對待,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也告訴我們不爭的思想,一切順其自然,泰然處之。不要因為一些身外之物患得患失,這謝身外之物不值得我們去為表現情緒波動。
(7)寬於慈善不杵於物文字圖片擴展閱讀:
「內心寬厚,善良慈祥,不為身外之物的得失有任何情緒波動」是對自己的愛,「自己的功名身價沉浮進退都泰然處之,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順其自然、怡然自得」是對自己心靈的維護。不患得患失,一切的事情都不在心裡引起波動。
待人寬厚為人慈善,不得罪他人,不在意人生的起起伏伏,懂得讓自己開心,對自己有所心得體會就夠了,自己開心是對自己最大的不愧對。泰然處之、順其自然也是一種人生態度,值得我們學習和尊重。
⑧ 宗教文化對建設和諧社會有無益處
慈善,是一個古老的概念。《北史·崔光傳》:「光寬和慈善,不忤於物,進退沉浮,自得而已。」而在此之前,《韓非子·內儲》:「王曰,慈惠,行善也。」即以慈愛優惠來做善事。直接釋義大約是「以慈行善」。
既然是「以慈行善」,其重點則在於對「慈」的理解。
「慈」,《說文》只注二字:「愛也。」《左傳》:「宣慈惠和」,做疏注的人發揮道:「慈者愛,出於心,恩被於物也。」這就把中國古代對慈及愛的理解講得比較清楚了:慈,是一種發自內心世界的愛,她的恩惠要遍施於萬物,當然首先是人。漢代賈誼講:「惻隱憐人,謂之慈。」對人,要有惻隱同情之心,將別人的痛苦當做自己的痛苦,將別人的危難當做自己的危難。及到北宋張載,更提出了著名的社會倫理命題:「民吾同胞,物吾與也。」希望愛一切人如同愛同胞手足一樣,乃至「視天下無一物非我」。在儒家看來,這樣的襟懷,這樣的推己及人,才能稱得上真慈真愛。
自從兩漢之際(公無前後)佛教傳入中國,「慈善」二字便與之結下不解之緣。最常見的說法是「大慈大悲」,即最崇高的最寬泛的慈愛與悲憫。佛學要典《大智度論》第二七《釋初品·大慈大悲義》解釋說:「大慈與一切眾生樂,大悲拔一切眾生苦。」使一切生命體感到快樂,稱為「大慈」。這種解釋與中國固有傳統中對「慈」的解釋如「恩被於物」、「惻隱憐人」不僅毫無沖突,而且顯現出相互融合的濃厚基礎。在佛教與中國社會相適應相融合的過程中,慈悲意識與慈善事業一起得到了推廣和發展。在進入近代社會之前,中國的大量慈善事業都是與佛教慈悲意識分不開的,特別應該指出的是,佛教將「善惡因果業報」的觀念引入慈善事業,對於推動更多的人們以「行善事、得好報」的廣義功利目的投入到現實的社會慈善工作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人們至今仍在沿用一個褒義詞「功德無量」,恰好蘊涵著深刻的佛教業報思想。實際上,許許多多人正是為了「功德無量」的慈善事業,不惜獻出巨額財產、不惜獻出悠悠此生。歷史上曾有人對此提出批評:「務施不關周急,歸德必在於己。」認為哪怕是為了來世的果報,也是本質自私的行為。這種批評不免過於苛刻,不近人情。其實,如果不去計較信仰觀念,客觀上為社會做奉獻的積極作用還是值得肯定的。
與儒家的「民胞物與」的觀念相應,佛家提介「無緣大慈,同體大悲」,即認為最崇高的慈愛與無條件的最寬泛的悲憫是無分別的。果報已不再是慈善的目的。當然,比起一般的「行善得報」,這已是另一番境界,而照佛家說,這才真是「功德無量」的。《金剛經》明載:「若菩薩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所謂:「不住相布施」,是指「三輪體空」,即以施者、受者及所施之財作為「三輪」,「施者反觀體空,本無一物」,稱作「理空」;受者觀身無相,觀法無名;身尚不有,物從何受」,稱作「受空」;施受既空,彼此不妄,其物自空」稱作「物空」。「三輪」所指都是「有為法」,如果不把心掛系在因「有為法」而獲得福上,便不受「生、住、異、滅」的局限,那麼當然就是「功德無量」了。
與儒釋兩家相呼應,道家也曾對慈善大加倡導。最為著名的是《太上感應篇》,被稱為「道家勸善之書」,「其文,尚朴不事浮華;其言,舉事以明功罪。」從此書所勸善行來看,大多是為救濟當時社會貧苦民眾的。例如:「一、收街市棄兒,僱人代養。……二、每冬十一月初一,收貧人入本宅養濟院。……三、普濟應驗湯葯。……七、賑濟窮民。……八、修造橋梁,開河鋪路。……」《太上感應篇」,從北宋真宗開始,賜錢百萬,命工刊刻,大顯於世,歷代受到推崇。盡管其中大致是依照中國傳統的「神道設教」的老模式,以因果報應作為思維邏輯的基礎,向普通民眾做深入淺出的推廣,常常受到鄙夷俚俗都的譏諷,但一千多年來,這種傳播影響之下所形成的以慈善為榮的社會風氣,卻是值得予以高度評價的。佛道兩家雖有各自的理論體系,但在慈善積德方面卻是一致的,半個世紀之前,佛家重印了《太上感應篇》,印光法師親自作序褒所。而就在四五年前,福建省佛教協會佛教教育基金會,又加以影印。重新勘閱,細品古今仁人用委員會又加以影印。重新勘閱,細品古今仁人用心之良苦,不禁令人感慨萬千。
總之,在中國的傳統文化體系中,儒、釋、道三家都對「慈善」給予了應有的推崇和重視,並以其各自的不斷闡揚和不斷實踐,豐富了「慈善」的內涵。趙朴初先生在對比中西方文化中的處世倫理時,曾睿智地指出,西方人講「愛心」只要講LOVE就可以了;而中國人,卻喜歡講「慈愛」:KIND AND LOVE。這是傳統慈善觀念在民眾中造成的深刻的潛意識。盡管時代不同了,某些在舊日認為合情合理的方式,如今早已不合時宜,但倡慈勸善的傳統卻永遠不會是過時的,永遠值得我們繼承與發揚。
就現實而言,似乎應從傳統中汲取精華,以便給「慈善」的內涵注入內在的活力。回首傳統,可以看到「慈善」之內涵的清晰結構:最核心的部分是培育「惻隱之心」,啟發「本有佛性」,倡導「民胞物與」、「大慈大悲」的襟懷;而在可操作性上,則應順應人們的功利意識,將一己之私利與他人之福利建立在一種平衡協調、良性互動的觀念定式中,在人們中造成一種只要有能力就應該投入慈善事業的社會趨向。在歷史上,無論從基本理念還是從可操作性而言,以公平中介的形象出現的宗教都曾發揮了重要作用。在當今的慈善事業中,宗教肯定還會發揮相當的作用。而與此同時,作為非宗教的那部分慈善事業,如何從「慈善」的傳統內涵中找到可借鑒的成分,從而形成從核心理念到可操作性,表裡呼應、行之有效的新結構,將是一個十分重要也十分有趣的新課題。
簡而言之,使「慈善」這個概念從古老變成新鮮,它的現實意義便將變成歷史意義。
⑨ 不忤於物,自得而已是什麼意思 《魏書·崔光傳》中「光寬與慈善,不忤於物,進退沉浮,自得而已」
待人寬厚為人慈善,不得罪他人,不在意人生的起起伏伏,懂得讓自己開心,對自己有所心得體會就夠了.
⑩ 寬於慈善、不忤於物的下聯是那句
寬於慈善,不逆於物,進退沉浮,自得而已。
出處:《魏書·崔光傳》。
翻譯:待人寬厚為人慈善,不得罪他人,不在意人生的起起伏伏,懂得讓自己開心,對自己有所心得體會就夠了」。
(10)寬於慈善不杵於物文字圖片擴展閱讀
崔光關心民瘼,擅長辭令,常以委婉之詞規諫皇帝。一日,禁衛捕獲一禿鷲,飼於宮中。崔光得知上表說:「貪惡之鳥野澤所育,不應入於殿廷,饕餮之禽必資魚肉」,「陛下為人父母,豈可棄人養鳥,留意於丑類惡聲哉?」以此規諫皇帝。皇帝從之,將鷲棄放於野。
北魏王朝在北方雄霸多年,西邊各小國進貢不絕,又和南朝往來貿易,府庫充盈,萬物皆備。胡太後有一次去盛放絹布的倉庫巡玩,對從行的王公嬪主一百多人下令,讓眾人依自己力氣,隨意取絹。這些人丑態百出,使盡氣力左夾右扛成百匹地往家裡搬。
尚書令李崇和章武王元融最貪心,負絹過重,顛仆在地,一人傷腰,一人傷腳,太後又笑又怒,讓衛士把兩人趕出倉庫,一匹絹也不給他們,當時被人作為笑柄。惟獨侍中崔光只取兩匹絹,太後很奇怪,問他為什麼取這么少。崔光回答:「臣兩手只能拿兩匹」。一旁眾人都漲紅臉,羞愧難當。